第(1/3)页 温家的人这段时间忙着办温鸿羲的丧事,忙得焦头烂额。全家人的黑眼圈都重了好几圈。 将温鸿羲下葬后,本以为这事情就过去了,大家可以好好喘口气了,我万万没想到,只安稳地睡了一夜,第二天一早,刑狱司的人就上门了。 而且说出了一件炸裂的事情。 温家的人听到这消息的时候,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昨天晚上,他们下葬的尸体,被刑狱司的人挖了出来? 温嘉荣整个人都呆住了,一脸我刚才听见了什么,我没听错吧? 面前这个人,是官府的人吧,我能不能打他?他不会是个疯子吧? 但是薛东扬非常严肃地对他说:“我问你,昨日你们下葬的是什么人?” 温嘉荣心想这也是个问题吗? 当然是我父亲温鸿羲了,家里办丧事,难道连下葬的对象都有疑问吗? 可他大概是被薛东扬吓着了,结结巴巴地说:“是,是我父亲。” “你父亲今年多大?” “六十二岁。” 这下薛东扬心里有底了,也不怕被人拿扫把打出门了,他严肃说:“昨天晚上我们路过坟地,听见坟地里有动静,动静来自一处新坟,也就是你父亲的。我们将坟挖开以后,发现棺材里躺着的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中年人,而非六十岁的老者。” 虽然薛东扬没有见过温嘉荣的父亲,可是年龄对不上。 温嘉荣听了以后大惊失色,脱口而出:“这怎么可能!” 任谁也不会相信,亲手下葬的父亲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但薛东扬的身份不是假的,他也不会在这种事情上说谎,温嘉荣立刻跟着薛东扬去了刑狱司。 温鸿羲的棺材昨夜连夜运回了刑狱司,此时正放在停尸房。 温家荣一看断然道:“这不是我父亲。” 大家一点儿也不觉得奇怪,你要敢说这是你父亲,那就稀奇了。 方明宴让他仔细看这身衣服,以及装着温鸿羲的棺材。 看了一遍,温嘉荣说:“这件衣服是我父亲的衣服,这棺木也是我父亲的棺木,是我亲自去挑的,不会有错,但是这个人我不认识。” 温嘉荣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对他来说现在最大的问题不是棺材里的这个人是谁,而是自己的父亲去哪里了。 所谓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尸体丢了,这可是不得了的事情,不能让父亲的尸体入土为安,那他就是大不孝,是以后都要被人指指点点,一辈子抬不起头的。 温嘉荣抬头问方明宴:“我父亲的尸体去了哪里?” 方明宴面无表情。 问的好,这个问题你问我,我又去问谁呢? 我还想问你呢,那是你父亲,是你们家自己下葬的可不是别人。 方明宴问:“你父亲的尸体是何人收敛的?今日下葬之前,没有再看他一眼。” 这不是细微的差别,这是完全不一样,无论谁多看一眼都一定能察觉。 温家虽然不是什么大户人家,但是也颇为殷实。家中有兄弟三人,并未分家。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