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司君木僵硬的一动不动,高挺的鼻梁上冒出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不知道的还以为受罪的是他。 他确实受罪,快30岁的男人了,那种冷了又热,热了又冷的感觉不好受,他真怕呦呦熬过了今天,他却交代在这里。 正想要起来,忽然呦呦整个人都压在自己身上,还睁开了眼睛。 司君木以为她醒了,就高兴的问:“呦呦,你醒了?还有哪里不舒服?” 呦呦是醒了,但又不完全清醒。 她还以为自己在做梦,春梦。 梦里的木木哥哥在她床上,被她压住,可以任由她为所欲为。 她低下头,伸出一根洗白的手指,轻轻描摹着他的五官。 浓眉、密睫毛、高鼻梁、薄唇,手感真实的都不像是在梦里。 有人说,一旦执念太深,就会走火入魔。 就像爸爸那样,就是太想要得到妈妈,结果害死了妈妈。 一直以来,她就是怕步爸爸的后尘,压抑着自己的感情,不想给木木哥哥增加烦恼。 为了掩饰,她甚至假装路子逸的舔狗。 不过,在自己的梦里,她想要放纵一回。 手指贴在司君木的薄唇上来回摩挲,鼻尖一次次擦过他的鼻尖。 司君木喉结滚动,胸膛剧烈的起伏呀,可他还是要压抑着粗重的呼吸,一动也不敢动,生怕惊扰到自己的小山雀。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