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喻浅觉得厉闻舟一定是攒了不少劲,不然也不会折腾她大半天。 从上午十点到下午两点,一直腻在卧室里的每一个角落…… 弄得狠了,喻浅呜呜咽咽地哭,温柔了,喻浅也哭,厉闻舟怕她哭脱水,抱她起来给她喂了好几次水。 她喝水喝得呛住,咳得眼泪汪汪,厉闻舟抚着她后背笑:“水做的吗。” “再深的湖也会被凿干涸,三叔,行行好。”她求饶时,嗓子一哑一哑的。 厉闻舟听得眼神暗了一大片:“干涸了没关系,我自会灌溉。” “……” 他拿开水杯,似乎嫌弃它们占地方,干脆手一挥,水杯和恒温壶全都被挤到角落。 他禁锢着她的腰,掌心覆盖的位置早都红了一片,无疑是他的杰作。 喻浅喝了水,缓过来一些,这时她腰间的手臂突然发力,将她提起来放在桌边坐着。 忽地腾空,脚心离地,她害怕地抓住男人袖口,攀至衣领……停在他后领的指腹,不小心按在他后颈粗短的发茬上,有些扎手,她缩了缩。 唇被含住,男人宽阔伟岸的躯体朝她压下来,待吻辗转至耳后,喻浅喘着气说:“三叔,你需要吃药。” “嗯?” 他撑着身体,垂眸看她。 喻浅说:“败火的药。” 一声低笑从他喉咙里滚出,他抬手缓缓抚上她纤细的脖颈,虎口卡住:“你不就是药么。” 喻浅是真的无从招架,眼前这个男人的精力好得有点不正常,她忍不住小声嘀咕:“……这个年纪了,不应该啊。” “你说什么?” 他再度欺身压下来,危险抵着她,这一刻喻浅的求生欲达到了顶峰,她主动挽住他脖颈:“三叔,我是说你血气方刚,身体好。” “你当我耳聋?” “……” 喻浅的表情看起来又快哭了,与此同时,腿被他抬起来,他掌心抚在她脚踝处:“这里应该系个铃铛。” 她咬着唇反驳:“我又不是你的宠物。” 他说:“我喜欢听。” “三叔喜欢听?那我给你系一个。”喻浅试图抽回脚,奈何力气不够。 他攥得紧,半点不松力道。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