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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拂把段衍发过来的文件看了一遍。

    手指点着桌子，陷入沉默。

    封治给她的文件，与段衍给的香协不久之后的考核，有异曲同工之妙，都是研究新型香氛，将香氛大范围推广给普通人。

    不只是在特殊人群中流通。

    孟拂看着这两份文件，又拨了个视频给姜意浓，两人忙碌了很久，孟拂就拿笔在笔记本上写下自己跟姜意浓实验的结果。

    这些写完，已经是第二天早晨了。

    孟拂打了个哈欠，叫来查利，让他把笔记本代送给段衍就去睡觉了。

    **

    香协，管理员带人来的时候，段衍刚好收到孟拂的笔记本没多久。

    孟拂给的香料虽然没了，但是段衍天赋并不差，凭借之前他留下的资料，接着研究并不难，更何况孟拂现在还送了笔记本。

    有些不懂的，他可以旁敲侧侧击的询问姜意浓。

    至于孟拂，段衍是不敢问的。

    孟拂太聪明了，他怕问了一句，孟拂就能猜出来。

    管理员的助理直接来叫段衍跟梁思，“管理员让你们去办公室一趟。”

    去管理员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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