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江舒不愿承认,“我也不是总那么闹的。” “不是?放学路上永远嚷着要买兰桂坊的抹茶卷,有次人家卖完了,你赌气不肯吃饭,然后胃痛进医院。”傅时宴娓娓道来,前尘往事记得十分清楚。 江舒自然也记得,她有些无奈,“那是例外。” 她记得那次进医院之后,还是不高兴,温敬和姜灵玉怎么哄都没用,是傅时宴天没亮就跑到了兰桂坊门口,等着人开门,他手里攥了一把钞票,说他要买十个。 店员都被逗乐了。 可江舒也确实被哄好了,她当时笑得很开心,“还是时宴哥哥懂我,你们都不懂我。” 温敬在一旁阴阳,“哟,时宴哥哥最懂你了,长大跟他结婚好不好?” 当时并不懂结婚的概念,她一边吃一边笑:“那太好了。” 逗乐了一屋子人。 只有刚步入青春期的傅时宴不声不响红了耳垂。 后来温敬这番话听许多人再说过,傅时宴都是表面平静,顺水推舟做人情,耳朵再也没红过。 江舒走丢的那些年,午夜梦回,他常常梦见她因为吃不到抹茶卷急得直哭,可他一点办法都没有,每每惊醒,都在想,她现在在哪个地方,还有没有人惯着她给她买抹茶卷。 只要想一想,就心痛到不能自拔,现在回想起当时,他心脏依然不舒服。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