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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了”

    “所以我…应该和以前一样？”

    “你觉得呢？”

    “但是…这和命令相违背，我不应付…这么做”

    “为什么不敢违背命令？”

    “因为…我会失去…因为…这皮会破…因为…她会失望”

    “…既然如此，只要成为不会让她失望并且不用担心弄坏皮的存在不就好了吗？”

    “…那我该怎么做？”

    “来看看心灵不就好了？”

    “什么意思…”

    “我问你，你觉得心灵是什么？纯粹的本能还是自我意识？”

    “我觉得…是意识”

    “那在还没有自我意识前，特兰是怎么去你的心灵里的？”

    “…所以是纯粹的意识？”

    “不不不，都不是，本能和意识都不能与心灵相提并论，万事万物都有心灵，即使是物品甚至概念都存在心灵，心灵的存在形式多种多样却又统一，它可以是河流，可以是风可以是任何存在，唯一的特点就是个体包含于整体之内却又相互独立，这一特点与命运相同”

    “…米德没太听懂”

    “你的心灵在此之前是混乱无序的，但这一说法并不准确，混乱无序应当是你心灵的秩序，因此你的心灵同样是秩序的”

    “…所以说我的行为都是合理的？”

    “没错，此刻的你即使内心的混乱无序被改变了，秩序改变，秩序之下的行为依然不变，唯一变的是行为的表现形式”

    “我应该…换一种表现形式？”

    “是的，过去的君主集权一身，这是合理的，后来的君主放权于人民，这也是合理的，但追究本质都是统治者做出的抉择，这本身没有改变”

    “但这样的话…我去买块蛋糕，买和不买两种行为是相同的？我买一块蛋糕和买一块饼干也是相同的？”

    “理解的很快，没错，前者追究本质是同一行为的两种结果，本质相同，后者都是基于买东西这一本质上，现在你明白了吗？”

    “…我应当保持原本的习惯去喜欢别人，但行为本身不一定要相同，是这样吗？”

    “不愧是以成长性著称的存在，没错”

    “米德…明白了，虽然还是有点不明白，但还是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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