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这两日,城主府都在为千秋节做准备,管事忙到脚打后脑勺,乌图即便想找人递话,也送不到管事耳朵里。 乌图得到消息后,已经托关系找人,对方听闻人是被城主府的人抓走,表示无能为力。 唯一的希望,还是在大管事身上。 “大牛爹,城主府大管事是你的远房亲戚,能否通融?” 齐菊越想越后怕,城主府有一处偏僻的宅院,经常在午夜抬出尸身,万一齐林犯倔抵死不从…… “我只有这么个弟弟,是齐家的香火啊。” 齐菊越想越难受,她就不该托人回去送口信,再次陷入自责之中。 乌图安抚地顺了顺齐菊的后背,眼中闪过迟疑,最后还是附和道:“大管事那人仗义,虽然与我亲戚有些远了,但是提起族中叔伯,或许有几分脸面。” 乌图说完,自己都不相信。 若真有脸面,家里的酒水早就专供给城主府了。 再说,还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 大管事那人锱铢必较,只看银子,根本不讲情面。 与其赌对方的良心,还不如多准备厚礼,财帛动人心,看在银子的面子上,难事也变成了易事。 初步商定后,姜玉珠与谢昭回到客院。 等到入夜,姜玉珠毫无睡意,她总感觉指望乌图似乎不太靠谱。 “如果咱们被隔在厨房的院落,怎么去打探消息?” 齐林的特征比较明显,又是这两日被抓来凑数的,只要好处给的够,就好放人。 姜怀庆不一样,一旦夫妻俩打探,容易暴露身份。 “手下传信,戏班子最近被蛮子盯上,不好轻举妄动。” 假设夫妻俩混入戏班子,不如跟乌图进入城主府稳妥。 虽说在边缘地带,好处是无人注意,到时候可以随机应变。 谢昭从怀里掏出一张城主府的图纸,对比乌图的草图,显得极为精细。 “夫人,你要把布局刻在脑海里。” 当日是千秋节,城主府人多眼杂,更有机会浑水摸鱼,但前提是可以顺利逃脱。 谢昭的手下,被调入一处角门做看管。 “那人唇边有一个痦子。” 谢昭又拿出手下的画像,等姜玉珠认好人,扔到油灯罩内烧成灰烬。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