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严临也没想到姜玉珠说得这么直接,坦诚地道:“谢夫人,我的确有此想法。” “严家的济世堂,看诊要五十两银子,哪怕得了风寒,诊费分文不少。” 在严临看来,风寒不是大毛病,要五十两银子纯属坑人。 然而,这一笔银子却并不全进入严家的口袋,而是与郎中至少对半分。 “久而久之,那些郎中变得黑心,眼里只有银子。” 医术普普通通,最多算个中上,看诊只为赚大钱,这有悖行医问药的初衷。 严临曾与济世堂的郎中打过交道,作为少东家,他也是看不上那些人。 “我曾与族中长辈提议开成药铺子,专门为穷苦百姓提供便利,十几文就能看好的病症,为何要花费冤枉钱?” 不管是穷人还是有钱人,银子都不是大风刮来的。 对待病症一视同仁,这是作为郎中最基本的操守,而不是看人下菜碟,专坑有钱人。 “严郎中,站在穷苦人的角度上考量,你是为民谋福,可站在严家长辈的角度,你是个败家子无疑了。” 不想着捞钱壮大济世堂,而是生了外心,难怪严家族人对严临这二愣子多有防备。 “谢夫人,济世堂看起来赚钱,来看诊的肥羊毕竟是少数,而成药铺子面向的是普通百姓,解决了百姓疾苦,你我又能赚钱,何乐而不为?” 严临有严家祖传的成药方子,奈何他银子不多,需要一个有钱的靠山。 成药铺子触动太多人利益,没有权势开不起来,也不会稳固。 找别人,绝对没有姜玉珠靠谱。 而且,严临笃定姜玉珠会答应。 “为何那么笃定?” 姜玉珠直视严临,平静地道,“你知道,我不缺银子,这门生意并不是非做不可。”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