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姜玉珠虽然没有做过产科手术,但是对人体的构造很熟悉。 几个婆子哭哭啼啼,担心遭到连累,被姜玉珠全部撵出去。 房内,只留下红锦一人当助手。 姜玉珠当着红锦的面,给兰花做了个侧切。 红锦看到这一幕,不由得哆嗦了一下。 “别怕,等孩子生出来,再缝合便好。” 来不及用麻药,姜玉珠一剪子下去,昏迷的兰花被疼醒,满面是泪。 “兰花婶子,用力,孩子马上就要出来了!” 许是有姜玉珠引导,兰花精神了些许,在疼痛之下用尽力气。 终于,孩子顺利生出,是个带把的小子。 小娃面色绀紫,呼吸微弱,眼睛紧闭没有哭声。 红锦接过小娃,在屁股上揍了一巴掌,小娃这才哼哼唧唧的哭起来。 兰花见状松口气,再度脱力晕过去。 趁着兰花昏迷,姜玉珠帮忙缝针。 折腾整整一夜,天边泛着鱼肚白。 姜玉珠手脚发软,手微微颤抖。 一直以来,她都知道女子生产的风险,却对此没有具体的概念。 亲眼见证了兰花婶子难产,姜玉珠才知道多难。 若是不是她按照现代的方法做了侧切,孩子能否保住难说。 如果在普通人家,没有老参汤吊着一口气,难产大出血,这等情况下也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 回到房内,姜玉珠洗漱后睡不着,靠在床上发呆。 谢昭坐在床边,轻轻拍了拍自家夫人的后背,温声道:“玉珠,其实你不必这般辛苦。” 作为主子,只要温和不打骂下人,已经实属难得了。 谢昭发觉姜玉珠很矛盾,她不喜欢管闲事,又在某些时候选择挺身而出,很有自己的原则。 “元和,我明白你的意思。” 姜玉珠苦笑了下,她并不是个善心人,喜欢冷眼旁观。 许是穿书以后得到的太多,以至于她总想回报一些。 “兰花婶子跟着我,就是自己人,若真的一尸两命,我就尝不到她的手艺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