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难怪老话说,认真的男人的最英俊。 她害羞着垂首,余光瞥见大师傅已经吹好气,正在利落地剥皮,撕肉,处理腹腔。 原本令人生畏的环节,也在此刻缓缓变成了坦然。 同样坦然的还有姜笙。 从割喉管开始,她就伸着脖子看。 长宴几次捂她的眼睛,都被使劲挣扎开。 剥皮的时候她更是欢喜又好奇,追着嚷嚷,“为什么吹气,为什么要从羊蹄子吹气,从别的地方不行吗?” 这些问题让哥哥们语塞,谁都回答不上来。 还是大师傅剥完皮,汗流浃背道,“给羊吹气是为了方便剥皮,气在皮与肉之间通过直达全身把皮与肉分开。从羊蹄子吹起是为了扎起来,保证不漏气。” 姜笙恍然大悟。 一旁的张香莲只觉得大师傅周身光芒愈盛,咬咬牙掏出帕子,为他擦了擦额汗。 大师傅仿若雷劈,圆圆脸上的笑容勾起又放下,放下又勾起,最后咬痛了舌尖,才确定这不是梦。 “香莲。”他声音颤抖,“你……你给我擦汗了啊。” 张香莲面色通红,轻轻地“嗯”了一声。 “那你再给我擦擦,再擦一下。”大师傅迫不及待。 张香莲的面色从通红变成涨红,胡乱擦上两下,再待不下去,羞赧着离开。 只余孩子们捂着嘴偷笑,有祝福,有欢乐,还有几分凑热闹。 大师傅深吸一口气,知道有些事情急不来,耐着性子继续分解羊肉。 这个过程比杀羊稍微好点,但锋利的刀划过血肉,剔过筋骨,多少还是让汪小竹有些不适。 反观姜笙,要不是长宴拉着,恨不得凑过去摸两把。 究其根本,还是她过往岁月里挨过的饿太深刻,食物是她最喜欢的东西,吃饭是她最喜欢的事情。 至于杀羊的残忍,淋漓的鲜血,远没有活着重要。 “待会那个羊腿和羊排都给你烤着吃。”郑如谦揪起她的小辫子,“其他的全都炖了,怎么样?” 姜笙像小鸡啄米那样点头,“二哥,我们就只杀一只羊吧。”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