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以上这些事情,猜测起来颇费头脑。 去验证却并不困难。 长宴跟在四皇子身后,看着他微不可察的跛足,突然一个踉跄扑过去。 四皇子连忙转身,单臂扶住这个单薄的弟弟,抱怨道,“怎么这么大个人了还走不稳路,下次当心点。” 长宴羞赧地笑着站直,垂下眼睫发现,他跛脚的动作比刚才清晰许多。 如果说之前接近正常人,那么此刻更似残疾。 两兄弟在路口分别,贴身侍卫拎着辛苦找到的玉坠,还没来得及邀功,就听得主子吩咐,“我要二皇子生母的所有情况。”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长宴可以猜测二皇子深藏不露,也可以猜测四皇子故意跛足,甚至能猜测大皇子刻意扮蠢,但无论是哪种,他这个五皇子都必须隐形。 增广贤文曰,枪打出头鸟。 该做的努力都已经做完,该叮嘱的事情也没有遗漏,不管谁跟谁相争,他都要做那个得利的渔翁。 少年勾唇而笑,雌雄莫辨的面容上嵌着淡漠的瞳仁,看不出来喜,也看不出来怒。 旁边的侍卫胆战心惊,明明平时什么都敢跟五殿下说,此刻却只觉得不能招惹。 他不敢迟疑,迅速将五皇子受惊起烧的事情宣扬出去。 秘密就像雪花,在炎热的夏季纷纷扬扬,散到皇城每个角落,散入丰京家家户户。 最先收到消息的是承乾宫。 成色较新的大宫殿里,居住着天家最宠爱的鞠贵妃,还有那本该离宫,却又偷摸跪在母亲跟前的大皇子祝长鸿。 保和殿内失态,让他积攒许久的名声有所流失,克扣弟弟月银,更是为人鄙夷。 鞠贵妃恨铁不成钢,望着时年十七的儿子,恼怒道,“才一次没有交代,你就作出这种幺蛾子,身为皇长子,怎么就不能平静自若,怎么就不能想清楚再说话。” “母妃……”大皇子满脸不服气,“我说的没错啊,他明明能私下里跟我提及,却偏要在保和殿上装无辜,身为皇子怎么可能不知道月银,分明就是联合杨家算计我。”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