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夜里,商管家从香料行回来,当即见了王介甫。 王介甫挑灯夜读,看到商管家进来,放下书籍,问道:“何事如此毛毛躁躁?” “夫人吩咐小人告知,今天白日杜侍郎去了香料行。” “这又有什么稀奇的?” 商管家把门掩上,靠近几步,低声说:“杜侍郎说,此次青苗法必败。” 王介甫神情顿时耸动:“江南一带,播种占城稻的郡县,都传来了消息,说今年大丰收,如何会败?” “这个……杜侍郎没有明说。” “哼,他一介武夫,上阵杀敌是他的本事,也会做几首诗,在文坛上博一些名气,可是朝政的事,他终究是不懂的。” 商管家顺着王介甫的话说:“到底是年轻了些,想说几句话哗众取宠而已。” “去吧!” 王介甫挥了挥手,让商管家先下去。 再次拿起书籍,却怎么也看不进去了,总是心神不宁。 自从杜蘅进入朝堂以来,往往出人意表,提出礼部自主创收的建议,虽然没被采纳,但却颇得王介甫的欣赏。 此人绝不是无能之辈。 王介甫一再拉拢杜蘅,但杜蘅一直无动于衷,这让王介甫不免动了心思,莫非他并不看好新政,所以才不加入新党? 毕竟杜蘅也没加入旧党。 想到此处,王介甫起身,又把商管家叫来,说道:“你去请一下三司使庄子厚,就说我有要事相商。” …… 街上还有报童叫卖三期的官报。 但杜蘅已经让报社的官吏抓紧四期的内容,杜蘅也在帮忙看一些投稿的稿件。 而在此刻,庄子厚忽然来访。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