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五)-《就差说我是神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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绷带男的作品仍旧全是绷带,若说唯一的进步,,绷带浸染成了色,乍一看就是个煤球。
老人只看了一眼,目光便在祈天河与王厂的作品上游移不定,最后还是停在了祈天河那里,目测已经做好定下他为倒数的决定。
厂见状松了口气,嘴角抑制不住地微微上扬,庆幸逃脱今晚的死劫。
“出……”
话没说完,秦让突然摸着怀里的牌位,幽幽开口:“我认为制作躯壳的想法很好,很有诚意。
他一发言,众人心中皆是一个激灵。
秦让快要被女鬼同化,他的想法等同于女鬼的想法,言下之意女鬼对祈天河的作品很看好。
莫非历史又要重演?
一分钟,两分分半钟,确定没有听到游戏提示音,这才不约而同松了口气。
祈天河看出他们的担心,抿了下嘴。
老人眼珠转了一下,沉默片刻话锋-转,偏头看向王厂:“出局。
“我艹……”王厂及时收住,没有让完整的脏话飙出。
祈天河也就算了,他实在难以理解自己费心制作的石膏头像居然又一次败给了绷带男的敷衍品。”为什么是我?”厂咬牙切齿问。
为什么总是他?
老人不喜权威被质疑,照搬了秦让说过的话评价祈天河:“有诚意。”
那他呢?”厂看向绷带男。
老人神情一僵,似乎也很讨厌绷带男的作品,不过还是实事求是道:“他制作的石膏像,没有灵魂,胜在有灵气。”
王厂听不明白,祈天河却是想起白天刨坑时挖到的黑色水源,绷带男应该就是以此作为材料。
作品评选结束,前四名分别是秦让,朱殊瑟,柳天明,绷带男。
祈天河觉得白蝉完全有实力夺得个名次,但看他的作品,处处透露着敷衍的味道。
白蝉注意到他投来的疑惑视线,说:“我不习惯和别人同住。
祈天河:“……”
所以自已在对方眼里已经被开除了人籍么?
秦让依旧坚持要和**贵-屋,颇有种不弄死对方不罢休的架势,剩下取得名次的玩家全部和npc同住。祈天河因为一早就被小西指定,同样有房伴。
入夜,祈天河在屋里拉了张竹帘隔开。
小西的声音隔着帘子淡淡飘过来:“你跟我见过的其他人不一样,很绅士。”
祈天河:“估计是你的接触面太窄。
人有善恶,其实善的比例远大于恶。
他不死心地又问了一下关于校园传说的事情,小西说得话差不多和陶连一致。
“据说我们学校以前是建在坟场上,那时候什么传言都有,后来就没了。”小西郁闷道:“二十多年前,我还没出生的时候,我感兴趣的恐怖故事已经开始没落。
祈天河正要躺下,小西忽然说:“其实昨晚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我死了。”
游戏这工作不到位啊,光调整数据有什么用,还不如直接都一键清零了。
”我还看见了你,”小西的脑袋突然从竹帘一侧探过来,眼睛亮晶晶的:“你拿着一只惨白的断
臂逼着老人评优秀,后来你坐在我的尸体边嗤笑,再然后,我就醒了。
祈天河干笑-声。
小西本身就对恐怖元素到痴迷的地步,若是旁人,只当是一个离奇的梦,她偏偏觉得这是一个预言梦。
“好奇妙的缘分。
祈天河头疼:“别忘了你选我做室友的原因。
小西明白这是暗指什么,用手给他比划:“因为我看一本书上说,生命线从这里分叉横穿过的人,都不太行。
祈天河无言以对,翻了个身透露出‘别聊了’的潜台词。
小西自顾自望着天花板说:“我觉得你比陶连好,长得也好。
祈天河皱了皱眉,没把她的话听进去,抬眼的瞬间呼吸-紧一
这个姿势正好面朝窗户,一张惨白的脸不知何时紧贴在玻璃上,女鬼的容颜因为夜色是模糊的,其中的怨毒和愤怒反而更加刺眼。
“……”
女鬼很快消失了,临走前的眼神令人不寒而栗。
对她而言,有的东西可有可无,但不代表允许他人染指。
所有npc睡得一样死,半夜传来熟悉的惨叫,小西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祈天河叹了口气,听声音王厂又凉了。
第二天照1旧是个阴天。
为了避开小西,祈天河很早就起来,刚把门打开,小西突然说:“等等我。
跳下床跟在他后面,有些苦恼抱怨:“昨晚竟然没做梦,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有那样奇妙的
祈天河勉强扯了扯嘴角,他是第一个坐在圆桌前的,大约十分钟,其余人才陆陆续续出现。
厂下楼时看到小西,神情中闪过一丝狰狞。而最早生吞牌位被同化的秦让,目光中的残酷显而
易见。
**贵昨晚侥幸捡了一命,注意到这-幕,无奈问:”-大早的又怎么了?”
秦让低下头,轻不可闻地说了句”贱人。
小西-摔筷子:“骂谁呢?‘
秦让冷冷盯着她,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这几个恐怖爱好者没一个知道什么叫怕,小西亦然,根本不把这份警
警告放在心上,
直:“有本事弄死我。
巫将正下楼梯,熟练地用上耳塞,和昨天一个想.我只觉得他们吵闹。
可惜耳塞阻挡不了游戏提示音的到来:
[故事:难度ss-
原因:主要npc企图违背规则直接残杀其他npc;主要npc对某位玩家存在异样情感。
警告:请玩家查漏补缺,阻止事态恶化。]
都被突如其来的任务要求吸引,老人端饭上桌的时候没几个人注意到,只有柳天明和绷带男还在平心静气吃早餐。
**贵嘴角一抽:“所以当务之急,是要我们齐心协力把游戏难度打上去么?”
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活久见?!
第一次听说副本自己升难度升不上去,让玩家下场的。
柳天明吃完早餐,随口问了句邻座的绷带男:“你怎么看?‘
绷带男慢条斯理放下筷子,顺手用纸巾擦了下嘴角:“没猜错的话,她们是因为祈天河撕起来
柳天明瞥了眼那边:“显而易见。
绷带男抬眼却是望向端坐在座位上面色不变的白蝉,淡淡道:“哦,那她们撕错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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